我是個其實頗有盲膽的人,所謂的盲膽不是真的膽子大不會怕,是不知道要怕。很多膽小的人看到會吱吱慘叫的文字畫面,我就不太有感覺。像李碧華的有些恐怖散文,朋友看得從骨子裡起雞皮疙答,卻是我的睡前讀物(而且還不會作惡夢),我也有國二時邊看十三號星期五邊吃大熱狗的記錄,當裡頭的受害者正坐在草地上吃著香蕉,載著白色面具的奱態殺手拿出細尖刀往他後腦勺一刺,全班的同學瞬間把頭轉向我,因為我還在面不改色的繼續吃著上面沾滿蕃茄醬的熱狗。


不過說沒有怕的東西,倒也未必。像去走墳墓啊廢棄的屋子,我不會怎樣,但一進到任何疑似像人工鬼屋的空間裡,我從真的從骨子裡發毛,從進去到出來絕對是咬牙握拳惊完全程。我很認真回想過小時候是有什麼意外或者驚嚇造成心靈創傷,但好像也沒有,我不怕黑,也不太怕密閉空間,被頑皮的同伴跳出來大叫,我也只是嚇一跳,轉頭就忘不會放聲大哭。


或者對某些東西恐懼是天生的吧,不見得真的是有受過什麼傷害才會造成陰影。


但對於女人的長髮,尤其是長過腰際的頭髮,我就非常的敬畏(怕?)。


尤其那天看到這樣的照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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照片來源: http://www.jessicawohl.com/ 美國田納西州藝術家Jessica Wohl的作品 


安娘喂...我只感覺到一股涼涼的癢意從屁股直竄至脖子,大腦一陣戰慄。什麼玩意兒...


這照片讓我突然想起,為什麼我會對女人過腰的長髮那麼的保持距離。


小時候有一陣子愛看一些日本實境恐怖影片,也很常跑圖書館。我忘了書名,但對其中一個故事印象十分深刻。


內容並不複雜。一對情侶,男人對女人的長髮十分的迷戀,總會細心的幫女友洗頭吹髮梳髮養護,撫摸時輕輕時,愛意無限幫女友照料一頭如黑瀑布般的長髮。


後來女人變了心,和別的男人在一起,男人很失意的離開。新男友對女人的長髮並沒有那麼大的注意力,一次纏綿過後,新男友跟女人說:妳這一頭長髮實在很麻煩,找天把它剪短吧。


女人沒什麼異議,點頭順了男友的意思。


第二天起來,新男友慘叫,只見睡在身旁的女友已經沒了氣息,她的一頭長髮,正緊緊的扼著主人細緻的脖子。


新男友撥不開頭髮,從抽屜拿出剪刀時,只見那一頭長髮自動脫離女主人的頭皮,蜿蜿蜒蜒的滑過地板順著樓梯而下,打算找主人的前男友續前緣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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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來找你了~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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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定會找到你~(這系列照片真符合這故事的啦)


這個故事造成的恐怖震憾力雖然當下沒有很大,但後座力很強,一直到現在,我還是不會隨便去亂碰女人過腰的長髮。(畢竟光想像到萬一長髮愛上我要跑來找我...)


也難怪有些美髮院,有客人要求要剪短過腰長髮時,美髮師會要求看時間時辰。


請大家好好照顧自己的頭髮。(什麼爛結論)


P.S. 身旁的朋友膽子都很小,不讓我說,好吧,我寫總可以吧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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